Friday, July 31, 2009

No thoughts

Today, an old pastry shop near my house closed down as the uncle working there is retiring.
Today Suck

立正
  “你说说,为什么一提起蒋介石你就立正?是不是......”
  我的话还未说完,那个国民党军队的被俘连长,早就又“叭”下子来了个立正,因为他听到我提到蒋介石了。
  这可把我气坏了,若不是解放军的纪律管着,早就给他一撇子了。
  “你算反动到底啦!”
  “长官,我也想改,可不知为什么,一说到那个人就禁不住这样做了......”
  “我看你要陪他殉葬啦!”我狠狠地说。“不,长官,我要改造思想,我要重新做人啦!”那个俘虏连长很诚恳地说。
  “就凭你对蒋介石的这个迷信态度,你还能......”
  谁知我的话里一提蒋介石,他又“叭”下子来了个立正。
  这回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杵子把他打了个趔趄。并且厉声说:
  “再立正,我就打断你的腿!”
  “长官,你打吧!过去我这也是被打出来的。那时我不是个排副,就因为说到那个人没有立正,被团政训处长知道了,把我弄去好一顿揍,揍完了对我进行单兵训练,他说一句那个人的名字,我马上就来人立正,稍慢一点就挨打,有时他趁我不注意冷不防一提到那个人的名字,我没反应过来便又是一顿毒打......从那以后落下这个毛病,不管在什么时间地点,一说到那个人的名字就立正。弄得像个神经病似的,可却受到嘉奖,说这是对领袖的忠诚......长官,你打吧!你狠狠地打一顿也许能打好呢。长官,你就打吧打吧!”俘虏连长说着就痛苦地哭了,而且恳切求我打他。
  这可怪了!可听得出来。他连蒋介石三个字都回避提,生怕引起自己的条件反射。不能怀疑他的这些话的真诚。
  他闹得我有些傻了,不知该怎么办啦!
  1948年我在管理国民党军队的俘虏时,遇到了这么一件事。当时那个俘虏大队里都是国民党连以下的军官,是想把他们改造改造好使用,未曾想到竟遇到这么一个家伙。
  “政委,咱们揍他一顿吧!也许能揍过来呢。”我向大队政委请求说。
  “不得胡来,咱们还能用国民党军队的方法吗?你以为你揍他,就是揍他一个人吗?”
  赫!好家伙,政委把问题提得这么高。
  “那么?——”我问。
  “你去让军医给他看看。”
  当时医护水平有限,自然看不出个究竟来,也没有啥医疗办法。以后集训完了,其他俘虏作了安排,他因这个问题未解决,便打发回了家。
  事隔三十年,“文化大革命”后,我到河北一个县里去参观,意外地在街上遇上他,他坐在一个轮椅上,隔老远他就认出我来。
  “教导员,教导员!”他挺有感情地扯着嗓子喊我。
  他头发花白,面容憔翠,显得非常苍老,而且两条腿已经坏了。我问他腿怎么坏的,你说因为那个毛病没有改掉,叫“红卫兵”给打的,若不是有位关在“牛棚”的医生给说一句话,差一点就要没命啦!
  我听了毛骨怵然,生活竟是这样的一部史书!打断了他两条腿,当然就没法立正了,这倒是一种彻底的改造方法。于是我情不自禁的说:
  “你这一辈子叫蒋介石给坑啦!”
  天呵!我非常难过地注意到:在我说蒋介石三个字时,他那坐在轮椅中的上身,仍然向前一挺,作了个立正的姿势。

Wednesday, July 29, 2009

Stories

I decided to stop posting and just put stories on the blog.

先生

去校长家的时候校长正在喝酒。一个酒盅一盘花生米一瓶谷烧酒。
  他说校长……校长眨了一下眼皮说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来交辞职书的,我知道你早晚要来的但比我估计的晚了些。他又说校长你看……校长说你不用说了我知道庙小装不了大和尚,再说每个月几百块钱养不了老婆孩子还经常拖欠还老是捐款什么的。他低着头说校长那我……校长说不用说了你把辞职书放在桌上你就可以走了。校长说走一个老师走两个老师都一样再说剩的学生也不多了。校长就挥挥手说走吧走吧我要喝酒。
  他就把辞职说轻轻放在桌上。他就看见校长沾着粉笔灰的手在抖,筷子老也夹不住花生米。他就走出了山里就坐上了咯吱咯吱的三轮车就坐进了哐当哐当的火车一直向南。
  挤进楼房汽车灰尘人流他敲开了大大小小的门。
  "先生您对电脑平面设计是否精通?
  先生您对现代舞美形态有何独到的见解?
  先生您对推销高科技产品可有过人的绝招?
  先生您的英语水平达到几级是否可以直接和外商谈判?"
  先生先生先生……
  他对自己失望了。他把自己灌了个大醉摇摇晃晃找不到住处。他就撞进了一家四面全是玻璃里面全是美女的屋子。
  女老板说先生您想舒服吗看您喝了那么多酒。女老板就喊了一声:阿香!他就被一个叫阿香的女人扶进了里面只有一张床的密不透风的小间。阿香说先生我给您泡一杯茶解解酒。他说我不要茶只要那个。阿香悄悄说先生不是本地人吧先生来这里做什么?他说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是山里人你以为我不给钱是不是我来这里想找一口饭吃。阿香说先生这里的饭不好吃这里憋得人透不过气哪赶得上山里的空气。他就说空气再好也不能当饭吃钱才最重要不为钱你会干这个吗你到底做不做?阿香就轻声说先生我今天身子不舒服先生对不起我给您揉揉腰捶捶背。他就任这个女人小巧的手揉着捶着。其实他喝多了酒什么也做不了他很快就睡着了。
  先生先生先生。阿香后来摇醒了他。他说多少钱?阿香说先生您得给老板娘一百块。阿香就把他扶到了外边。老板娘接了钱说先生以后再来啊。他就被阿香送到门外。就听见阿香柔柔地说先生先生走好啊。
  走在外面红的灯绿的灯紫的灯打在他的脸上。他稍稍醒了酒这才记起身上最后的一百块钱花掉了他不知道该到哪里去。他就毫无目的在夜的街上走了许久许久。后来他困了就去兜里摸烟却摸到一个纸包。他有些奇怪打开纸包里面却是六百块钱。他吓出一身冷汗左右看了一眼悄悄把钱塞回了兜里。他在扔那包钱的纸的时候突然发现纸上有用铅笔写的歪歪扭扭的字:先生您怎么来了这里?您怎么变成了这样?我是您从前在五十里冈的学生曾叶香,您肯定不记得了,因为我初中才念了半年就下学了再说我现在的样子也变了。您回家去吧那里有您的学生,还做您原来的老师吧。这钱是我挣的,它不干净老师不要嫌弃,老师用它回家吧。
  他浑身打摆子一样,握纸的手上上下下地抖。
  阿香阿香阿香。
  他寻遍了四壁有玻璃的房子,找一个从山里来的叫阿香的。他要带她回山里。他找到了几十个涂着红嘴唇的阿香可就是没有他要找的阿香。
  阿香阿香阿香阿香啊。
  去校长家的时候校长还在灯下喝酒。一个酒盅一盘花生米一瓶谷烧酒。
  他说校长……校长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早晚会回来的比我估计的晚回了几天。他说校长你看……校长说别说了先坐下来陪我喝一杯。校长就取了一双筷子一个酒盅斟了满满一杯酒推到他的面前。他说校长我这一趟出去……校长就说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出去遭了不少罪,看你眼睛都大了,不说了先喝了这杯酒解解乏。
  校长就和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喝到鸡笼里的鸡跳上窗台扯长脖子咯咯咯地叫。
  喝完最后一杯酒的时候他说校长我那……校长说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来要辞职书的,你以为我交到上面去了办了你的手续?其实你交辞职书刚出门我就用它擦了桌子。校长说我还是那句话:先生先生先苦后生苦了自己才能出息了学生。校长说我知道你这一辈子别的不行但能当个不差的教书先生。
  他就趔趔趄趄出了校长的门。他就看见有背着书包的孩子跳跃着出现在对面的山脊。他就听见早晨的空气里传来孩子脆生生的歌声。小嘛小儿郎呀背着那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那风雨狂只怕那先生骂我懒呐没有学问罗无脸见爹娘啷哩个哩个啷个哩个啷……
  那一刻他的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他一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干脆让它流了个痛痛快快。

Friday, July 3, 2009

Another month gone

Lol. It will be amazing if there are still people coming here often. My blog is so dead and I only post like once a month or even less than that. I finally knew what's the meaning of retribution yesterday. I was laughing at william for the curry on his uniform when in the afternoon, I got milo. And it's not only the uniform but also the shoes and socks. My whole leg smells totally like milo and I'm still trying hard to get rid of the stain(I mean on the uniform). Today played basketball during pe using a very light ball. One of my aiming was totally off the board and wasn't very fun lol.